来米哈斯的都是盘山公,这一上没顾上看美景,晕车,一胃里翻江倒海……好在一下车,看那白色的小镇在阳光下安详而悠闲地静卧在丛山峻岭间的时候,所有的不适都烟消云散了……
游客可租用驴子观光,这不禁让人想起了希腊的那个米克洛斯岛,人们也是乘着驴子游览,可我还是想步行的方式慢慢地认识这座白色小城……
有着明显地中海特征的花陶罐,罐口是完整的,罐子只有半个,贴墙而挂,可种植花草挂在室外墙上,在这里,几乎每家都会种植。
最喜欢的一处街景,白色的墙,蓝色的椅子,墙上的花……一会儿走累了,要在这里喝杯咖啡吃块蛋糕。
小脚身后的海星标志,是一家银行,是西班牙第二大银行,萨马兰奇家族的产业?后来离开西班牙在海关办退税之后,就在这家银行取的钱,办事效率极低,排队等了一个半小时……
这个小镇是因爱而生的吧!这里的人太爱自然,爱花,爱家乡,让我们来到这里的人也一下子爱上了它。
离开纳瓦拉大区,进入西班牙最富盛名的红酒产区——拉里奥哈。在田野间的一个酒厂的门口,斑驳的石墙内凹处,你会发现有一个银色金属龙头。和一般取用泉水的设备无异,只是从管道里流出的却不是清澈的泉水,而是芳香甘醇的红酒。龙头上方的一块牌子上,用西班牙语写着:远道而来的朝们,去往圣地亚哥的还很长,喝上一口西班牙红酒吧,抖擞地继续前进。“红酒之泉”有超过一百年的历史,早已成为朝圣上的一景。朝们过此地都会兴奋地拿出随身携带的水瓶,装好满满一瓶,再继续上。可以想象在高级的旋转餐厅里,身穿、戴着白色手套的侍者端来一瓶红酒,姿态优雅地打开,将木塞放在托盘上,然后小心翼翼地为每只玻璃杯斟满酒液,如同一个高贵而庄严的仪式。却无法想象在这样荒僻冷清的圣地亚哥之上,有这么一只随时可以流出红酒的金属龙头,这简直就像故事里才有的怪诞情形。若说在哪一刻爱上西班牙红酒,大概就是此时:在四野都是葡萄藤架的乡间,在漫长艰辛的朝圣上,用随身携带的水壶装满红酒,喝上一口——原来它也可以是如此廉价又亲切的饮料。
有人说圣地亚哥之也是“红酒朝圣之”,这一点也不夸张。从边境开始, 一直走到大西洋边,法国之贯穿西班牙最好的红酒产区,每个地区的红酒都各具特色,价格低廉、随意却是共同的特点,有趣的是,地域变换,红酒味道变换,佐酒小吃也各不相同。到了加利西亚之后,配当地美味海鲜,最好就是白葡萄酒了。
早点出发,多留出一点时间。在整个圣地亚哥朝圣上有很多酒厂都提供免费试饮,或者以极低的价格出售红酒。
出发前学一点西班牙语很有必要。朝圣之经过许多很小的西班牙村落,当地的村民不懂英语,如果能聊上几句,那可是了解风土民情的好机会。
进入到卡斯蒂利亚-莱昂大区,尘土飞扬的石子蜿蜒在干燥的拉奥哈丘陵之间。目光所及之处,都是种植色土壤之上的葡萄藤,一点天然的荫蔽都没有。在下午三点钟的阳光暴晒下,体内的水分正一点点消耗殆尽,脚底新鲜的水泡开始地痛起来。因为无法按照原来的计划到达圣多明各,于是决定停留在之前5公里的一个小小村落。驿站老板名叫佩德罗,是个年届50的巴斯克人。他讲起自己的童年往事,说自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,二十岁那年,徒步圣地亚哥之,这是他第一次因为运动而产生了成就感,彻底喜欢上这条之后,他辞掉了工作,开着车一寻找,最后在这里停了下来,每年从3月到10月经营驿站和酒馆,然后回到北部的家乡过冬。
其他人陆续抵达,大家围着厨房的长桌吃了佩德罗特别烹饪的晚饭,又去他的酒馆喝酒。虽然只是晚上8点钟,却已是到处一片。陈旧的木门发出慵懒的响声,屋内灯光昏暗,只有一个狭小的吧台和几张简陋的木桌。当地的西班牙老头正坐在吧台前喝酒。木门打开的瞬间,他们同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看向这群年轻的异乡人。大家坐下来,打开一欧元一瓶的当地红酒,粗糙的瓶塞,没有耀眼的Logo,味道也稍显酸涩,却是解乏的好饮料。
佩德罗曾聊起这样的小村庄,分布在圣地亚哥之沿途,城市化的脚步正慢慢它们。现在,这个村子里人口不足20个,且大部分都是没有太多行动能力的老人唯有一个小酒吧,连最后一个便利店也在去年关门。日常所需基本食物,全靠有人定期供应。老人们的子女年轻时去大城市读书,也就不再回来,现在到处都是破败的房子,若非圣地亚哥之经过这样,或许它们早已彻底消失。
“大”是圣地亚哥之上最有名的地方之一,在距离Ponferra小镇25公里处的地方。有这样一种说法,朝从自己的家乡的土地上捡一块小石头,放进背包,一带到这里,再把它放在“大”下,算是一种祈愿。如今这里已被朝的石头堆成了一座小小的石山。
这种驿站在上不多,大概只有2-3个,非常特别,不要错过。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在圣多明各附近一个叫做Gra on的小镇,公立驿站就在楼上,由志愿者打理,非常特别。这种驿站最大的特点是会共进晚餐,朝有更多彼此交流的机会。甚至还有人在这里相遇,结伴行走,最后结婚,多年后回来故地重游。另外一个是在萨阿古恩 (Sahagún)附近的Bercianos del Real Camino,不过许多驿站冬季都不开门,请留意具体时间。
在到达“大”前的最后一个村庄叫Foncebadón,这恐怕是一走来遇到的最诡异的村庄之一。在我的西班牙语指南上,村镇人口数的那一栏,赫然写着:两人。除了驿站里,这儿根本空无人烟。所有的房子都老旧破败,许多已经坍塌,到处都是一派荒凉的景象。有人在村口放羊,看到有人走来,远远地挥了挥手。村子里唯一一家驿站装修成嬉皮的风格,门口的木头桌子旁,男生马克正慢悠悠地吃早餐。走进休息室,发现小小的空间被装饰得非常别致,几个穿着随意的工作人员走来走去,用蹩脚的英文跟别人聊天。后来,一个小麦色皮肤、胡子拉碴的男人说这里已经是个空村子,大家都已经搬走了,只剩下驿站和这里的工作人员,他们养猪、放羊,还饲养各类家禽、种植蔬菜和水果,俨然一个小小的农场,也是自给自足的“幸福”。在这里工作的人都是志愿者,来自世界各地,有人只做几个月,也有人做上半年一年,时间最长的一个,已经做了整整五年。这个大胡子男人非常喜欢这里的生活,每天早上,他们会在屋顶组织当天的朝一起瑜伽。
大区内另一个小镇莫利纳萨卡(Molinaseca)的公立驿站非常特别,是全部石头的建筑,且有一草坪,在夏天非常凉爽,楼上是几十张木制上下铺,楼下是公用活动空间,可以做饭。相比镇上其它的私立驿站,这里地理比较偏僻,需要穿过整个小镇,再向前一公里左右才能到达,但只要耐心走到,绝对值得。驿站老板是个住在侧门,听半导体收音机的老头,很爱说话。
加利西亚圣地亚哥之上的最后一个大区。在人们的印象中,西班牙是干燥的、炽烈的、金色的世界,就像中部一望无际的平原,光秃秃的山脉,赤红色的土地,红瓦白墙的小房子组成的微小村落;沿海地带则是的沙滩,高大的棕榈树。加利西亚却是绿色的海洋,无论是整片的、成群的牛羊悠闲来去的翠绿色的草场,还是密密匝匝地长满了参天古树,枝蔓缠绕遮住了最后一丝阳光的灰绿色的森林,天地间总是弥漫着水汽,太阳也氤氲成淡的一团,面目模糊。沿山走进一个小村庄,村口伫立着一棵古树,粗壮的树干要好几个人手拉手才能围上一圈。牛粪的气味扑面而来,连绵不绝的狗叫声接踵而至,浓雾中石头筑成的老屋直到最后才出现在视线中。房子多是年久失修,大部分连玻璃窗也没有,黑洞洞的窗口长满了杂草,苔藓覆盖了每一个角落,以至于乍看上去,会以为有人用鲜绿色的油漆粉刷过墙面。空气潮湿得能拧得出水来,因为水汽太重,一切都好像漂浮在空中,连脚步也变得飘忽起来。这是小矮人们的故乡北才会有的气候和景观。在这样终年不见明亮阳光、雾气蒙蒙的地方,总有着一些精灵的传说。加利西亚有着西班牙语之外独特的方言,也有着许多流传多年的魔法故事。
加利西亚大区的野狗很多,即使是村子里的狗,也往往不是像前面几个大区一样,好好栓在院子里。尤其对于比较胆小的女生来说,准备一根木头
手杖很重要,即使只是拿在手里,也可以起到作用。另外,遇到恶狗,最好不要,直接走过,实在害怕,在上稍作停留,和后面的朝结伴。
在距离圣地亚哥城5公里左右的地方,是一个小小的山坡,名叫Monte deGozo。这里有一座巨大的金属雕像,此外,朝可以在这里第一次远远眺望圣城。也有些朝选择当晚住在山上(有一个很大的公立驿站),第二天上午,只步行5公里到达圣地亚哥,直接参加正午12点的朝弥撒。
经过三天的行走,在陆地的尽头,终于看到了大海。抵达菲斯特拉,已是黄昏时分,它静默伫立于西班牙国境的最西端,是个狭长形状的小镇。沿着海岸一前行,避开拥挤的公立驿站,在广场附近有一家驿站。驿站的老板是个极谈的巴西人,他也曾经是朝,20年前第一次从巴西来到西班牙,完成圣地亚哥之,从此一发不可,每隔三五年,总要重新一次,直到三年前,决定在上停留下来。
在拉丁文中,菲斯特拉本就是“尽头”的意思。中世纪时,那些千里迢迢奔赴圣地亚哥的天主,在朝弥撒结束后,其中很多又踏上向西的旅程。因为他们,在陆地与海洋相交的地方,有着世界上最奇妙的异象,他们想要在大西洋的海滩上拾一枚真正的贝壳,带回自己的故乡,作为留念也留给后世的子孙。于是,菲斯特拉成了朝圣之的番外篇,也是一个完美的句点。圣地亚哥本来就靠近大海,又因为有了带着贝壳荣归故里的习俗,慢慢的,贝壳成了圣地亚哥之的标志,从遥远的比利牛斯山脉之巅,甚至那些远离大西洋,分布在其它国家境内的、更加鲜为人知的线上,都能看到这样的标志,那些的箭头,也是贝壳的引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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