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曼谷的天气闷热潮湿,到达时,正是曼谷的午后。几个人直奔移民局。接待他们的是移民林SIR,猎狐缉捕组的老战友。
在他的协助下,“大货”等人在移民局查询了陈继平的相关情况,发现他一直往返于泰国和马来西亚之间,而就在半个月前,他再次入境泰国,至今还没有出境记录。他立即要求林SIR给陈继平上好控制手续,一旦他想离开泰国,便会在边检处触网。同时经过调查,陈继平在泰国办理的是留学签证,注明了他学习语言的大学。
“一般签证的时间都是30天至59天,而留学签证可以申请半年到一年。从材料上看,他应该是通过旅行社办的留学签证,目的是为了可以在泰国滞留的时间更长一些。”林SIR回答。
林SIR带着两个移民和“大货”等人一起,立即奔赴陈继平所登记的学校。学校位于曼谷的郊区,由于堵车,不长的距离开车竟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。
学校很偏,设在一个三层的建筑里,规模很小,只有五间教室。林SIR和“大货”在学校里转了一圈,发现只有不到10个学生在上课。林SIR觉得心里有谱了,便找来了学校的负责人。负责人一看是移民造访,显得很紧张。“大货”在一旁看着,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事儿。
负责人50多岁,人长得干瘦,因为是泰国华裔,会讲些基本的中文。林SIR为了让“大货”他们听懂,故意用中文与他交流。他先让负责人把学校的相关证照拿出来,柳晋阳进行检查,再进行询问。
林SIR笑了笑,没有立即他的谎言,他当然知道,这是个“挂羊头卖狗肉”的学校。在泰国像这种的培训学校很多,但也有个别的像这家一样,只是以培训作为协助中介机构给外国人办理签证。
负责人不敢不从,起身翻找了半天,才把学生名录拿了过来,战战兢兢地交给林SIR。林SIR也不客气,逐页翻看起来。不一会儿便在名单上找到了陈继平的名字。“JI PING.CHEN”。林SIR刚要说话,就被“大货”拍了一下,叫到了门外。
“咱们得换个方法。”“大货”说。“能不能通过其他的方式,找个适当的理由,多叫来一些过来检查,而把嫌疑人混在其中?”
“嗯,这是个好办法。”林SIR点头。“这样既不会让校方有所察觉,也可以最大限度减少嫌疑人的怀疑。我看可以。”他认可了这个计划。
两个人商量好办法,再次回到办公室。林SIR以其中部分材料不全为由,要求学校负责人把他们叫回来补充,不然会影响学校的信誉。负责人连连点头,说会立即通知学生,林SIR却说,联系学生的事由他进行协助。负责人不置可否,却又不敢阻拦。
于是林SIR按照名单上的联系方式,随意拨打了几个学生的电话,当然重点肯定是陈继平的号码。“大货”则把学校负责人叫到门外,关上门,给林SIR“发挥”的机会。
“近期移民局会到学校检查,所以还要麻烦你来一下,如果材料不全,会引起移民局怀疑的。”林SIR说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,显然在权衡利弊。“真够麻烦的,我去了不会遇到移民局的人吧?”陈继平问。
下午三点,培训学校的都散了,林SIR和“大货”等人却还没走,负责人实在忍不住了,告诉林SIR自己也要下班了,林SIR却让他再等等。又过了半个多小时,一个40多岁的华人走进了学校。“大货”随意一暼,就可以认定,来人正是陈继平无疑。
陈继平没有注意到在楼道站着的几个华人,径直走进了学校办公室。一进门,正看到端坐在办公桌后的负责人和林SIR。
负责人刚要说话,被林SIR拦了下来。林SIR不慌不忙地打开名册,看着陈继平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陈继平在一瞬间终于了。他怔怔地望着面前的两个华人,重重地叹了一口气。“你们……是吧……”他有气无力地问。
“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能找到我……”陈继平说着,无力地坐了下来。“我不是不想回去,是不敢回去啊。”他没头没尾地说。
“我骗的人太多了。虽然这件事是江绍堂做的,但却是我出去拉的投资,所以投资人在血本无归后,想到的并不是找江绍堂,而是找我。”陈继平默默地摇头。“现在甚至有人,要我拿命赔偿,如果我要是真回了国,该怎么办啊……”
“怎么办?说清情况啊,该你负的责任你负,不该你负的责任要说清楚。你分的那些钱在哪里?主动退还赃款,是从轻的条件之一,你自己考虑。”吴畏说。
“什么?3000多万?”陈继平突然激动起来。“,这个王八蛋,说自己一共才赚了不到1000万,还与我平分呢……”
林SIR带着移民将陈继平押到所,“大货”则和吴畏订了最近的一个航班准备将其回国。双方约定在机场的登机口办理陈继平的交接手续。
在登机口,林SIR如约把陈继平押了过来,陈继平面如土灰,步履蹒跚地飞机,一言不发。制图/刘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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