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这幅窗外的风景可以发现,因为疫情的大肆蔓延,曾经人头攒动的Prospect Heights街巷,现在变得空荡荡的。
“我对时间的,正以奇怪的方式进行着收缩,并且,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想逃避的现实,”JooHee Yoon说道。
罗克韦尔中心曾经是纽约长岛区繁华的一条街区。但是疫情来了以后,从Patrick Edell的画里只能看到停泊的车辆和正在跑步的行人。
Yuko居住的在晨边高地是纽约市曼哈顿西北部的一个社区,哥伦比亚大学就在这附近。有人称这里是“最干净、最明亮的地方”。
这原本是一个充满了活力和希望的社区,但是在艺术家的画里,除了高耸的大楼,似乎景象也全部静止了。Yuko说:“三周以来,我没有看到窗外有任何风景在移动。”
与兵妹妹在机房
Lauren Tamaki说,“如果可以的话,请在他们送货上门的时候,大方的给上小费,这是他们应得的”。
跟前面几幅画不同,透过葡萄牙插画家Bráulio Amado五彩的笔触,可以看到曼哈顿中下街的Stuyvesant Town依旧很热闹。
看着窗外的风景,Bráulio Amado却忧心忡忡,“每当我从窗户向外看时,一切似乎都很正常,这让我感到担忧。”
来自的插画家Ariel Davis,居住在布鲁克林的Bushwick。她先后为《纽约时报》、《麻省理工科技评论》等都画过插画。
出生于纽约皇后区的Katherine Lam 擅长捕捉动态细节中的秩序感。透过她的窗户,只看到街区里空无一人,只有一位戴着口罩推着自行车的男孩驻留在原地。
“好像我在一个看起来像纽约的地方,但我根本不认识它,” Katherine Lam忧虑的说到。
Daniel Salmieri住在布鲁克林的Bed-Stuy,从疫情开始就待在家里,窗口摆放着他最爱的绿植和自行车。
看着绿意盎然的窗外景象,Daniel说,“这里有一棵陪伴了我们很久的树,现在我们出不去,它就好像跟我们一样被困在了这里。”
但Christopher却说:“当我坐在有安全感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风景,有一瞬间感觉,所有人都像待在了巨大的人类动物园里。”
Josh Cochran说,“从无聊、担心过度到焦虑,我现在十分渴望能与周边的邻居取得联系,我不想再一个人被关在家里了”。
籍韩裔艺术家Cindy Ji Hye Kim用了抽象的画法,恐惧就像透过了枯树卷曲的枯枝,穿透窗外投入到了室内。
站在水彩画艺术家Normandie Syken的窗口,依然能看到纽约市温存的一面:人类与动物依然和谐相处着。
这里聚集了大量艺术家,包括画插画的Peter Arkle。走在街区,随处可见充满个性的小店、居酒屋和买手店。
透过他的画可以发现,曾经闹哄哄的街区,如今变得很安静。这也让沉浸于艺术创作的Peter思虑了很多,“此刻的寂寥,让我既享受,又有一丝不安”。
每一天,她都会组织街区的人一起用力的敲打锅碗瓢盆和用喇叭喊话。她呼吁州长可以考虑到现实情况为纽约市的租户免检房租。
阿斯托利亚位于纽约皇后区的西北角,是纽约近年都颇有关注度的社区。来自伊朗的平面设计师Maziyar Pahlevan就住在这里。
在长大的她,毕业于帕萨迪纳市的艺术中心设计学院。她为《纽约时报》、《纽约客》、《星期日泰晤士报》等多家设计插画。在她的画里,经常能看到色彩丰富又很细腻的笔触。
这幅窗外,用了远景强调室内的延伸感。Ping Zhu希望纽约的疫情可以尽快结束,恢复到最初的样貌。
Mark Pernice创作的这幅画是从父母家的窗户往外看到的风景。而Hauppauge是纽约长岛的一个小镇。
大约在4周前,Mark Pernice和女友从布鲁克林Greenpoint搬到了这里,之后的疫情就急转直下,他们必须一直待在这里。
“因为疫情我回到了家乡,这个城市是我家族三代人的根基,虽然我成长于皇后区,但这段时间与老家的相处总能让我感到无形中有一种紧密的联系。”
虽然病毒了大部分人之间的互动,却意外让自己与父母增进了感情。“感谢在这个时候,还有了这样一个所,也谢谢我的父母”Mark Pernice感慨的说。